全员欢乐巨型沙雕向。省拟出没。含微量金钱好茶暗示。
没有卵用的国设。OOC没治。
2020新年快乐!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忘记笑容鸭^_^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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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尔弗雷德清了清嗓子。
“现在就开始?”他有点局促地问王耀。
“现在就开始呗,反正是彩排,有不对我就帮你指出来了,怕什么。”王耀说,“记住了,跟我家那帮小崽子做自我介绍的时候什么最重要来着?”
“自己名字报清楚。”阿尔弗雷德一口报出答案,好像一只大狗一口叼住飞盘。
“对了,”王耀满意地拿扇子点了点他,“好,现在开始吧——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
“我叫阿尔弗雷德,阿是阿猫阿狗的阿,尔是不过尔尔的尔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,”路过的弗朗西斯笑出鹅叫,“弗是弗朗西斯的弗。”
“你妈个头。”阿尔弗雷德说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。”王耀也笑出鹅叫。
“雷是刮风下雨的雷。”阿尔弗雷德锲而不舍。
“?”王耀笑容消失。
“英法美俄的德?”弗朗西斯探头。
“上北下南的西?”亚瑟路过。
“冠军季军的亚?”伊万路过。
“哆哆嗦嗦的瑟?”阿尔弗雷德来劲了。
“滚,你才哆哆嗦嗦,你全家都哆哆嗦嗦。”亚瑟跳起来踹他。
“我嘛,我叫伊万,伊是在水一方的伊。”伊万开始秀中文。
“万是个十百千的万?”阿尔弗雷德上瘾了。
“琼是家徒四壁的穷?”伊万斜眼看他。
“放屁,琼是珠光宝气的琼。”阿尔弗雷德竖中指。
“剪刀石头的布?”弗朗西斯也上瘾了。
“拉是……”阿尔弗雷德卡住了,抓了会儿脑袋忽然灵光一现,“上厕所便秘的拉?”
“我今天就让你便秘信不信?”伊万皮笑肉不笑地追着阿尔弗雷德狂揍。
“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金?”亚瑟摸下巴。
“之乎者也的斯?”弗朗西斯兴致勃勃。
“我说你们跟着凑什么热闹?”王耀看着一锅粥般的现场目瞪口呆。
“赵钱孙李的王?”亚瑟也上瘾了。
“一闪一闪亮晶晶的耀?!!”阿尔弗雷德一边躲伊万的水管一边吼。
“柯是名侦探的柯?”王耀居然也有点上瘾了。
“名侦探是谁?”弗朗西斯问。
“名侦探是江户川○南的名侦探。”本田菊礼貌探头,“我家的。”
“兢兢业业的克。”亚瑟自己玩自己。
“?你干嘛自己玩自己?”王耀一惊,“不要吧,好变态。”
“那叫省略!叫借代!”亚瑟恼羞成怒,“还有那他妈是旁白啊你怎么听见的?”
“本田你也在?你们在玩什么?”路德维希路过。
“在……”本田菊环顾一圈,谨慎发言,“自我介绍……?”
“对呀。”伊万揍完阿尔弗雷德重新上线。
“好比你吧,你叫路德维希,路是大路的路。”
“大陆的陆?”路德维希迷惑。
“不是,是路由的路。”伊万擦汗。
“陆游的陆……?”路德维希迷惑plus。
“……不是,”伊万绞尽脑汁,“是……路基的路。”
“什么陆基的陆?真的不是啊?”路德维希迷惑max plus pro。
“还有基呢!基就是gay里gay气的基!”阿尔弗雷德像风一般掠过。
伊万一言不发操起水管奔回战场。
“那德呢?”路德维希思索。
“德说过了,”弗朗西斯接茬,“英法美俄的德。”
“岁寒三友的菊?”本田菊回过味儿来了。
“乱说,英法美俄里哪有德?”路德维希还没回过味儿,“还有岁寒三友里哪有菊?”
“是没有,没有更好。”亚瑟说。
“ve~好好玩,”费里西安诺也冒头,“那我呢?我的费是什么费?”
“水电煤气的费。”王耀胸有成竹。
“前后左右的里?”弗朗西斯还在兴头上。
“道路千万条的安?”路德维希渐渐上道。
“耶?你还看过流浪地球?”王耀乐了,一把揽住他脖子,“厉害啊老路,怎么样不错吧?”
“下来下来,拉拉扯扯干啥呢。”亚瑟提溜着王耀脖领子把他提回来。
那边伊万和阿尔弗雷德你追我赶打得火热。伊万一水管抡过去,阿尔弗雷德胳膊一扫,窗台上的花瓶应声而碎。
“谁把老子花瓶砸了?!我杀了你!”王耀一声咆哮。刚刚玩到“诺”的费里西安诺被当场吓哭。
“……是他。”阿尔弗雷德和伊万见势不好,异口同声指向对方。
“到底是谁?”王耀火冒三丈。
“他水管抡破的!”阿尔弗雷德指伊万。
“他胳膊碰掉的!”伊万指阿尔弗雷德。
“你们谁看见了?”王耀回头一吼。
别的国家也不敢吱声了,纷纷摇头说没看见。
“那就你俩都给我滚出去!”王耀大怒,决定各打五十大板,“八千块明天之前打我账上,少一分给我提头来见。”
“可是耀,你不是说好了今年HERO在你家过年嘛?”阿尔弗雷德挥泪挣扎,“你看HERO自我介绍都练好了。”
“你那叫练好了?”王耀复述,“‘阿猫阿狗的阿,不过尔尔的尔’,这都什么词啊?能听吗?你想笑死我家崽子是不是?”
王耀一边说话一边开门,没成想门刚开了一半,倒豆子似的滴里咕噜簇拥进来一堆人,个个笑得东倒西歪。王耀怀里正正好扑进来一个,低头一看,是正在调整表情假装无事发生的王京。
“大哥,你从哪儿包的这一群活宝,乐死我了。”王沪在一边笑得抹眼泪。
“我叫王鲁,鲁是登泰山小天下的鲁。”王鲁也哈哈笑着学,顺手把还没爬起来的王晋拉起来。
“我叫王晋,晋是……”
“晋是山西老陈醋的晋嘛。”王豫在一边笑得花枝乱颤。
其他的弟妹们也嘻嘻哈哈又笑成一团。王濠镜袖着手站在人群旁边,笑眯眯地看着王耀,也不说话,显然是惯常的看热闹模式。
合着这是一块儿来听墙角了,真有闲工夫。王耀老母亲心态发作——害,我家崽子听墙角也这么可爱,这还得了。
王京整整衣服,又是一威严笔挺精神小伙儿,这会儿看着一屋子形状各异的洋人,把脸一虎,“在下王京,天子脚下的京。诸位光临寒舍,有失远迎,还望不要见怪。”
“没有没有没有……”
“不必不必不必……”
洋人们讪讪赔笑。
为什么我弟弟玩梗大家都不笑,反而看起来很害怕的亚子?我现在笑是不是很破坏气氛?王耀默默腹诽。
“但是,”王京忽然话锋一转,“既然来了,那就要守我王家的规矩。谁敢动我大哥的东西,像这种情况,”他隔空点点地上的花瓶碎片,“照价赔偿,下不为例。再有发生,打折腿儿,扔出太平洋。都听到了?”
“听到了听到了……”
阿尔弗雷德和伊万也不闹了,花式点头一个比一个乖。
王京从鼻子孔里赏了个“嗯”出来。
王耀在一边悄悄举手。
“大哥怎么了?”王京语调一秒温和了八个度。才被凶完的一屋子洋人齐齐恶寒。
“那个,你们有没有觉得……这屋里好像还有别的东西?”王耀弱弱提问。
“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感觉到了,”亚瑟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,“好像有人喘气……”
“是啊,我刚刚还听见有人在叫我名字……”
“我也听到了……”
“怎么回事啊,好恐怖……”
王京眉头一拧,琢磨了一会儿,大手一挥道,“兴许快过年了,家里不小心进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,待我驱驱邪再住人也不迟。大家先去另外一个屋玩吧。”
王耀没意见,几十个弟弟妹妹自然也没意见,一屋各色人种浩浩荡荡地出了门,屋里很快安静下来,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。
许久,一个细微的声音悠悠地响起。
“熊二郎,大家为什么不肯和我一起玩呢?我好不容易想到一个特别厉害的自我介……”
“是谁?”
“风吹草低见牛羊的马修哦。”
“……谁???”
-FIN-